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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雷安】最冷一天(短篇完结)

不要再养儿子了 养儿子的屁股都不保了

仁米米实在太菜:

《最冷一天》


CP:雷安


说明:年下狗血,有部分强制情节,祝我宝生日快乐


 


 


安迷修冲进自己的办公室,他还穿着警服,一路赶来跑得太快,浑身是汗,几乎气喘。公安局办公室里的人总是乱七八糟,正好他的同事格瑞路过,他一把抓住他。


“雷狮呢?!”他急得要命。


“在里面一间。”格瑞面无表情,“已经做完笔录了。”


 


 


安迷修一把甩上门。


他觉得自己脑袋里有根弦,在一跳一跳,而这根弦在看到雷狮的瞬间跳得更厉害。毕竟和自己有关系,格瑞给人留了面子,把雷狮关在了警局的备用房间。雷狮坐在椅子上,他的嘴角青了一块,手上还有割伤,衣服上有几条棕红色的痕迹,不知道是谁的干涸的血。


安迷修觉得自己的火直直往上蹿,此时也压不住脾气。


“你是不是疯了?!”他克制不住自己的声音,“你到底懂不懂,要是在这里留个案底,你就完了!”


雷狮抬头看他:“你去哪了?”


像是不够,他补充:“这一个礼拜,你去哪了?”


“紧急任务,不是和你发短信说过吗?!”安迷修的心还在狂跳,他不想回忆刚才他接到电话,格瑞告诉他雷狮因为斗殴进了派出所以后,自己是什么心情。他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赶回来的,以至于连车都乱泊在了外面,不知道晚点会不会被交警抄牌。


“好了,雷狮。”安迷修努力让自己冷静。冷静,他对自己说,雷狮还是个学生,他受了刺激,你放平情绪,好好和他说,他能明白的。


“那个被你打了的同学,幸好他没有提出伤势鉴定,如果他提了,而且又恰好到了轻伤的标准,你就完了,你明白吗?你今年已经到了十七岁,你会……你会被拘留的。”


“他没有提。”雷狮冷笑了一声,“不就是要钱吗?你的同事以你的名义替我赔了钱,现在他们走了,已经解决了吧?”


安迷修愣在原地,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。


很久没有过的无力感充斥了他,他手上还拎着警服外套,刚才急热了脱下来的。他看着雷狮,他就坐在离自己一米的地方,但他觉得他们之间好像距离很远。


“我先给你拿件衣服。”他干巴巴地说,“你等一下。”


 


 


雷狮换了安迷修在公安局放着的备用衬衫。青春期的男孩长得很快,安迷修本以为衬衫会偏大,但结果却很合适。他这才注意到,雷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比他高了。


高中男生看上去冷漠,他跟在他背后,安迷修走之前去找了格瑞,把他垫付的钱给了他。


“能赔钱解决就还算好。”格瑞很平静,“那学生伤得不重,赔得也多,应该不会说什么。”


“太麻烦你了……”安迷修连声道谢,“偏偏是我不在的时候出这种事。”


“没事,毕竟都知道雷狮是你家的小孩。”格瑞看了他身后的高中男生一眼,“也不小了,和三年前比。”


安迷修没有接这句话,他并不想在雷狮面前提起三年前的事。给完钱后,他拍了拍雷狮的肩膀。


“我们回去吧。”他说。


 


 


车子幸好没有被抄牌,安迷修打开车门,雷狮沉默地坐进副驾驶。


“你的书包呢?”安迷修看了他一眼,雷狮两手空空。


“在学校。”


“我送你回去拿。”安迷修当机立断,要把车掉头。


“不拿也没事,反正我今天也没打算写作业。”


“雷狮!”


安迷修是真的生气,他没有想到雷狮会变成这样。高中男生的情绪是很难处理没错,但他每一天都在觉得,眼前的这个男生比前一天更让他觉得陌生。


警察这个职业从来无法自由安排自己的生活,一个礼拜前,因为紧急任务,他甚至来不及当面告知在学校的雷狮,只来得及发了个短信,就匆匆离开。


任务是机密的,过程中不能携带任何通讯设备,在他刚刚结束任务归来,准备晚上带雷狮出去吃饭的时候,收到的却是雷狮在校外打伤了同学,现在进了警局的消息。安迷修不知该说什么好,雷狮在名义上是他收养的孩子,一个警察收养的孩子,现在却正在被警察询问笔录。


这不是雷狮的错,安迷修只是觉得,自己好像很失败。


三年前,自己做出那个决定的画面好像还在眼前。


那场发生在三年前的、骇人听闻的入室抢劫凶杀案,现在依旧在被人不断提起。知名企业家族在半夜被残暴的凶手全部杀害,活下来的,只有正巧半夜逃出去飙车的三儿子。直至今日,安迷修还能回忆起他第一次见到雷狮时候的场景。


过分俊美的男孩穿着单薄的衣服,带着麻木的表情,坐在警局里,他桀骜、美丽又苍白。他是个还在读书的孩子,却在这个年纪经历了如此可怕的噩梦,在全家丧命之后,一个男孩,又要怎么一个人毫无芥蒂地活下去?


当时的他刚刚毕业进入警局,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菜鸟,这也是安迷修作为警察,第一次经手的凶杀案。他说不清自己当时为什么要这样做,他只是——他走过去。


他脱下自己的警服,给他披上,他拥抱了这个孩子,即便对方根本不认识他。他牢牢地抱紧了他,看着他紫色的眼睛,告诉他:我会尽我所能帮你。


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,安迷修收养了这个孩子。雷狮并不是一个普通的男孩,作为雷家唯一活下来的人,他继承了雷氏几乎所有的不动产、现金流以及集团的股份,集团虽然彻底归属了别人打理,但光是不动产,就足够雷狮这辈子做一个尽情挥霍的少爷。


收养手续办得很艰难,即便双方点头同意,质疑声也不断。雷家的几个外戚对雷狮的监护权争抢不休,但却在男孩的自主选择下没有反对的理由。雷狮继承的部分财产在成年前被暂时冻结,现金流由信托公司托管。安迷修在收养前签了协议,协议许诺自己和雷狮的财产不会有任何关系,除了这个麻烦的孩子,他什么都不想要。


他堵住了所有人的嘴。


手续办完后,安迷修艰难地搬了个更大的公寓,让雷狮拥有了一个比较舒适房间,用自己的工资,开始养着这个男孩。三年过去,雷狮从初中到了高中,他们的关系已经持续了三年。


整整三年。


 


 


安迷修关上门,他把雷狮换下来带血的脏衣服丢进洗衣机。


雷狮坐在沙发上,半天没说话,他身边是安迷修刚刚去学校拿回来的书包。


“饿吗?”安迷修问,“我去给你做点东西?”


“我不饿。”雷狮低声说。


“之前想带你去外面吃的,现在也赶不及了。”安迷修打开冰箱,冰箱里的食材都是一个礼拜前的,不知道雷狮在他不在的这个礼拜都吃了些什么,零食,不健康的外卖,或者可能根本没吃。


“是我的错。”他叹气,“任务太紧急,我走之前没能安排你,早知道这样,应该叫艾比每天来帮你煮点东西……”


“艾比?”雷狮抬头,“你们警局那个?”


“是,你怎么知道?”安迷修有点诧异,“你见过她?”


雷狮看向他,紫色的眸子深深的,看不出情绪:“你喜欢她?”


安迷修有些不解:“还行吧,艾比人挺好的,也热心,肯定愿意帮你煮……”


“说不定还愿意帮你一起养我呢,是吧?”雷狮冷笑。


安迷修愣在原地,半晌才反应过来:“你说什么呢?”


他有些慌乱:“不是那种关系,艾比只是同事。”


“你那么紧张干嘛?为什么要和我解释?”雷狮直直地盯着他。


安迷修张了张口,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。他傻了很久,最后理解为,雷狮还在因为他的不辞而别而生气。


是他不对,发了条短信,就消失足足一礼拜,虽然这不是他能选择的事,但对于曾经失去过所有家人的雷狮来说,他这样的做法,无疑会勾起对方不好的回忆。


他走过去,走到雷狮面前:“对不起。”


“你道什么歉?”


“我让你情绪不好,是我的错,我作为家人,只顾工作,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。”


安迷修说着,试着像以前雷狮上初中那样,去握住他的手。安迷修有些忐忑,尤其是不知道对现在的高中男生来说,肢体接触是否会让雷狮觉得不适,不出他的意料,在他的手指触碰到雷狮的一瞬间,雷狮像触电般伸回了自己的手。


安迷修有些尴尬,但他可以理解。他努力转移话题。


“你真的不饿吗?要不我还是带你出去吧?虽然有点晚,但至少海底捞还开着……你要不要吃火锅?”


雷狮摇头。


“烧烤吃吗?我下去给你买。”


雷狮摇头。


“那,那明天带你喝奶茶?不是新开了一家网红店吗,排队很长的那个,你想喝的话,我去排……”


雷狮打断他:“安迷修!”


安迷修怔怔地看着他:“我……”


他不明白自己又说错什么了,在和青春期高中男生的关系处理中,他每一步都走得如履薄冰。雷狮受过创伤,他不能确定他是否还存在PTSD的症状,所以他总是尽自己所能去包容他,照顾他,希望能够给予雷狮一些能够被感受到的温暖。


但雷狮此时死死地看着他,他从那双紫色的漂亮眼睛里看到了满溢的情绪,这份情绪太复杂,有怒火,还有陷入困境时的绝望,安迷修看着那双眼睛,他看不明白,他只是——他感到了铺面而来的痛苦,但他却不知道原因。


就像他不知道今天雷狮打人的原因,他甚至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询问。


雷狮死死盯着他:“安迷修,你别把我当女孩子哄。”


“我没有。”安迷修有些急切,“我并没有这样想,我只是……”


他拼命思考着:“我只是有的时候不知道你在想什么,雷狮,你该告诉我,如果你有什么烦恼,你都可以告诉我,我愿意帮你解决。”


“你解决不了。”


“我能解决!”他按住他的肩膀,坚定地看着他,就像三年前那样。


“只要你愿意告诉我。三年前我说过的,你还记得吗?我说,我会尽我所能帮你,不管是以前,现在,还是以后,这句话对你永远都有效。”


雷狮看着他,客厅的光在他的脸上打出浓浓淡淡的阴影。


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,安迷修又重复了一遍:“任何烦恼。只要你愿意告诉我。”


雷狮突然笑了,他漂亮的眼睛眨了眨,那双眼睛总是倨傲的,他看向他。


他说:“你真的愿意解决?”


安迷修点头。


“可以。”他说。


他突然靠近他,安迷修惊了一下,下意识后退一步,但他的背后是茶几,他的脊背撞到茶几,紧接着又被一双手拉回来,不同于刚才的闪躲,此刻的雷狮用力扯着他的手腕。


他们的距离很近,近在咫尺,安迷修惊愕地看着他,他几乎要碰到雷狮的鼻尖。


“我喜欢你。”雷狮一字一顿地说,“你打算怎么解决?”


 


 


安迷修觉得自己的大脑停止思考了。


当他被按在沙发上,领口的扣子被解开时,他甚至没有反应过来。这就像一个玩笑,但雷狮从来不和他开这样的玩笑,雷狮已经十七岁,这个年纪的男生甚至已经不能算孩子,他们位于成年前的不稳定时期,像一颗随时会爆炸的定时炸弹。而现在这颗炸弹爆炸了,安迷修甚至都没回过神。


“你在做什么?!”在那双手碰到他脖子的瞬间,他彻底反应过来。这是一个没可能的可能性,安迷修的脑子因为过于震惊而一片空白。


他挣扎着要起身,但高中男生的力气大得惊人。雷狮在他上方,有着位置优势,他用力把他按了下去。


雷狮像是发了狠,几乎是半强制,他把他的膝盖放在他的两腿之间,他抓着他的手腕。


如果要尽力反抗,他一定能制服雷狮,毕竟他是警察。可眼前的人是雷狮,他怎么可能对雷狮下重手?


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对雷狮下重手。


“雷狮,你听我说。”安迷修从未觉得这么慌乱,他的世界像是被轰炸夷为平地,“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?有人对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吗?你听我说……”


他的话被一个吻堵了回去,这是一个有点凶狠的吻,明显带着些怒意,安迷修闻到了雷狮身上因为打架而洗不干净的血的味道,雷狮把他的嘴角咬破,带出血丝来。


“没有,谁会对我说这些?”雷狮死死按着他。


“是你。”他抹了抹自己的嘴角的血,他自上而下看着安迷修,“都是你。”


 


 


当时看到安迷修,他是怎么想的?


一个莫名其妙的男人,莫名其妙来拥抱他,自说自话地安慰他,到最后甚至要收留他。人都是怕麻烦的生物,如果不是有利可图,谁会真心想收留他?


雷狮觉得搞笑透了,从家人身亡的那天起,他就在各种残酷的事实中看清了一切,在他身边每天上演的都像是一出不停歇的荒诞剧,而真相很简单,如果自己没有继承的那些庞大财产,那些所谓的对他关怀备至的、争先恐后的外戚,绝对不会再看他哪怕一眼。


而只有这个男人,从头到尾都莫名其妙,一开始他以为他是贪他的钱,是那种自以为能控制一个孩子的骗子,而雷狮也做好了陪他玩,并最后揭穿他的准备。但安迷修却让他失望了,这个年轻的、一看就刚毕业的小警察毫不犹豫地签了那份协议,白纸黑字,许诺不会拿他的一分钱。


这个世界上怎么会存在这样的傻子?傻到愿意无偿地付出金钱和精力,傻到不计回报地付出,去照顾一个萍水相逢的、毫无亲缘关系的陌生人,即便自己根本算不上一个好孩子,他甚至,都不屑于去伪装做一个好孩子。


安迷修明明连他自己都照顾不好,刚从警校毕业的他才刚刚有收入,手头拮据,换了公寓以后更是囊中羞涩。可即便这样,他也照样没动自己的一分钱。他给雷狮交学费,给他买衣服,买鞋子,只要他在家,就换着花样给他做不一样的菜,即便他自己常年穿着警服,手机至今用着几年前的老款,吃穿用度更是简单到不行。


安迷修遵守了他的诺言,他尽自己所能,一步一步,给雷狮提供了很好的生活。


雷狮想取点钱其实非常容易,只要给信托公司打个电话。按照成年前的规定,每年他可以从基金中取出相当大的一笔固定数额用于生活。只要安迷修开口,只要他说哪怕一个字,他就随时可以打这个电话。


但安迷修从来没开过一次口,他固执地一个人照顾着他,像是什么成年人的偏执,他把他当成一个孩子,一个需要他的温暖,需要他的陪伴的——


一个孩子。


可他不想只做一个孩子。


一个礼拜前,他确实在课间收到了安迷修的短信,安迷修说他要去执行任务,但并没有说明时间。之前也有过这种情况,但之前安迷修往往一两天内就会回来,唯独这一次不一样。


这次,安迷修去了足足一个礼拜,音讯全无,手机关机,没人联系得上他。


雷狮在不知道尽头的等待中逐渐变得无限焦躁,安迷修一日没有消息,他就一日无法平静。回家以后是冰冷的客厅,房间一片黑暗,那个人不在,没有人做饭,没有人给他烧洗澡的热水,没有人想方设法地、傻乎乎地陪他。


他的耐心开始崩塌,而另一种情感,他平日里极力控制的、不想过早展现的情感却在与日俱增。


直到到了今天。雷狮本就火大的要命,还在学校被人挑衅,对那个傻叉出拳的时候他根本不在乎后果,与之相反,在看见警察的那一刻,雷狮甚至觉得有些痛快。安迷修是警察,自然恨透了这种事,如果自己因为打架而被抓进警局,安迷修会有什么反应?


他一定会在某个自己不知道的地方被通知,然后呢?


然后,他会不会一边生气,一边火急火燎地赶回来?


快回来吧。


快回来。


然后在家里,他听到了安迷修提到艾比,那个女警官。他早就在安迷修的手机里看到过这个人的名字,一次两次,安迷修从来就是个老好人,他会帮同事很多忙,而承受安迷修帮助最多的,自然是这位女警官。


安迷修单身至今,但他不可能单身一辈子,在未来的某一天,他会向他介绍一个女孩,他会与这个女孩拥有一个新的空间,而他无法接受,也绝对不可能接受。


他不希望家里出现一个别人,也不允许安迷修去喜欢别的什么人,只要听到有可能有结果的某个名字从安迷修的嘴里出现,他就会不受控制地生气,这一刻,他无法掩盖,也不想掩盖。为什么要掩盖呢?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,他已经无药可救。


这种扭曲的情绪从什么时候开始萌芽的,他不知道,但从某一刻开始,他就想这么做了。


安迷修像是他的哥哥,是一直照顾着他的人,这么做是不对的,是错误,是堕落,但他一直都想这么做。


就像现在这样,这样——他想把安迷修按在自己身下,想平等地注视他,想听他的声音,想他的眼里只有自己,想他成为他一个人的。


成为他一个人的安迷修。


 


“你回答我,你到底要怎么帮我解决?”他按着他。


雷狮觉得很痛苦,就像陷入一个泥沼,他的感情就像一个泥沼,他已经坠入深处,无法抽身,而现在他只想带上眼前的这个人。


如果要沉没,至少在沉没前——


“你说啊?”他几乎是在逼问他。


 


安迷修怔怔地看着他。


 


他们靠得那么近,呼吸可闻,雷狮的额头几乎碰到他的。


他一直用心守护着的男孩,在朝夕共处的三年后,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。雷狮在告诉他他很痛苦,而他本不该让雷狮那么难受,他明明在三年前答应过的,自己会尽力照顾他。


而雷狮现在却这样看着他,安迷修觉得自己的心像一块海绵一样,膨胀,缩小,最后慢慢压扁,搅成一团。他看着雷狮的眼睛,那双眼睛凌厉又漂亮。


雷狮从来是美丽的,叛逆反而增加了他的特质,而这个无所不能的男生此刻仿佛身在不断下陷的泥沼,好几秒,他甚至觉得雷狮要哭了。


但雷狮没有哭,他只是,死死地看着他,像在等一个答案。


安迷修叹了一口气。


他伸手,雷狮以为他要打他,他下意识偏过头去,但安迷修没有。


他伸手,拥抱了这个孩子,就像三年前一样。


雷狮已经比他高了,他的身上散发着十七岁男生独有的味道,像一瓶刚开封的、致命的毒药。他牢牢地抱紧了他,他捧着他的脸,看向他紫色的眼睛,他的样子印在雷狮的眼睛里。从三年前开始,从他看见雷狮坐在警局椅子上的那一刻起,他们的故事就已成定局,如果知道现在的这一切,三年前,他还会毫不犹豫地、向雷狮走去吗?


答案很明显。


从相遇的那一秒,他们就已经被命运的线死死捆绑,不可分离。


 


“我会一直陪着你。”安迷修说。


 


他握紧他的手,看着他,一字一句:“雷狮,我会一直陪着你。”


 


 


END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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